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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男友的真實體驗

大裤衩   ·   发表于 2021-7-1   ·   名人明星

我和男友的真實體驗

之一  初夜

和現在的男友相識是通過其它的朋友,基本上我是個不喜歡到處閒逛的人,所以結識新朋友的機會是少之又少,和他的認識也算機緣巧合吧,在那之前我也有過幾個男朋友,不過都是「泛泛之交」,大概是年紀小,也可能是沒那麼喜歡,所以,直到遇到現在的男友……

大概是認識半年之後,第一次到他家裡去過夜,那天誰也沒說什麼,我先鑽進被子看電視,剛剛洗完澡,只穿了件吊帶背心和內褲,雖然天氣很熱,可心裡難免有些緊張,所以還是拿了條薄毯披在身上。他洗完澡走進來,也只穿了條內褲,我不知道眼睛往哪裡看,死盯住電視機,我想我大概臉紅了,他坐在床邊,捏了捏我的鼻子,笑道:「有什麼不好意思的。」

我還傻傻的看著電視,裝著什麼都不知道,一開始我們閒聊了幾句,不到一會,他就不安分的湊了過來,支撐著上半身趴在我身上,接吻,我心裡撲通亂跳著,雖然有心理準備,可真的開始了,卻不知所措了。

他撂起我的背心,整個胸部裸露在了他的面前,我閉著眼睛不敢看他,也不想讓他看到我的表情,只好把頭側到一邊,心裡小鹿亂撞。他開始輕輕的揉著我的乳房,忽然,覺得乳頭濕熱濕熱的,慌亂中看了一眼,發現他正用舌頭在上面打著捲兒,身體裡,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逐漸蔓延起來……

他的手,從臉頰到脖子,從乳房到下腹,在我身上到處遊走著,我一動也不敢動,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麼,在他的撫摸下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,整個人飄飄然的,他趴在我身上,在我耳邊喘息著,說了聲,「老婆,你好軟」,便緊緊的抱住我,差點讓我喘不過氣來,這才覺得有一樣硬邦邦的東西頂著我的小腹,不竟臉紅耳熱,越發難堪了。

他脫下自己的內褲,也除下我的,然後重新壓在我身上,用嘴封住我的唇,舌頭糾纏著,我們緊緊的依偎著對方,喉嚨裡壓抑著呻吟,拚命忍著不想讓自己叫出聲來,他似乎感覺到了,說道:「想叫就叫出來,沒事。」說著,一隻手伸到我的兩腿之間……

他的手指先是在外面動作著,一會兒便試探著往裡送著,我立刻緊繃起來,就像沙子進了眼睛的感覺。一個勁想逃,可是他的力氣好大,我只好忍受著,他的動作很輕很慢,逐漸的,不適的感覺慢慢消失,一股股熱力從私處向外發散著,我終於忍不住,讓自己叫出了聲。

一會兒,他艱難的從我身上離開,我不知所措的望著他,他往我下面摸了摸,我渾身一顫,連聲叫道,「不要看,好難看」,他笑道,「老婆,你的樣子很好看」。說著,伸手準備分開我的雙腿,不知道是出於第一次的恐懼還是害羞,我有些抗拒,他湊過來,在我耳邊輕聲說道,別害怕,放鬆,你看,已經全都濕了哦。說著,他把手指放到我的面前,果然都是水,我臉紅的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。

他停下來,往床頭的地方看了一眼,問道,「老婆,我們不用套好不好?」,我詫異的望著他,猶豫著,「可是……」,他接著說,「因為是你的第一次,不要用那些東西比較好,不然你怎麼感覺得到我呢?」,我想了想,沒有作聲,算是默認了。

我平躺在床上,叉開著雙腿,心跳的更加厲害,他用他的胸膛貼著我的乳房,我聽到他急促的呼吸,在我耳邊喘著熱氣,那硬物頂住我的私處,上下挪動著,我閉著眼睛,死命的抓住他的肩膀,大概是第一次所以找不對地方,蹭了半天也進不去,他只好用手輕輕的握住,送到我的陰道口,慢慢的把陰莖往小穴裡塞,我只覺得一個熱熱的東西開始刺進我的身體,他放慢動作,問道,「痛嗎?」,我不好意思說話,只是搖了搖頭。

他繼續向前挺著。陰道口刺刺的,裡面漲漲的好難受,他每進一點這種感覺就加劇一倍,我終於還是難受的叫起來。他連忙停住,心痛的說,「很疼嗎?那我們不要做了」,我看著他關切的眼神,忽然覺得心裡很暖和,努力讓自己微笑起來,只說了句「沒關係」。

於是,他小心翼翼的繼續著,並不急於進去,一隻手又開始摩擦前面的小陰蒂,一陣陣的酥麻,竟弄得我淫水又流了出來,痛苦的呻吟逐漸被愉悅的喘息所代替,我幾乎已經失去了意識,雖然仍然覺得漲痛,不過卻比之前好了許多。忽然,他腰下一沈,一鼓作氣的衝了進去,我毫無準備,痛得眼淚都快掉了下來。

良久,我們都沒有動,他輕輕的吻著我,「老婆,我進去了」,我沒有看他,只是若有似無的哼了一聲。他開始緩慢的抽送起來,我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前後晃動,他的陰莖在我的體內進進出出,小穴裡被漲的滿滿的,我聽到肌膚相撞的聲音,一開始非常溫柔,漸漸的越來越快,我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,那感覺,不知道是因為痛還是愉悅。

他加快了抽插的頻率,我渾身顫抖,抓著他的手臂,無意識的呻吟著,而他,則用更加激烈的行動回應著我,每次都把陰莖抽出到直剩龜頭在裡面,然後盡根猛插進去,「老婆,你的裡面好緊」,我淚眼朦朧,無法言語,下面濕了好大一片。

就這樣,不知道抽送了多少次,他忽然急促的說了一句,「老婆,我要射了」,伸手抓住我乳房,近乎蠻橫的大力的揉捏著,腰部的動作越發粗暴,頂的我幾乎承受不住,畢竟也是第一次,疼痛不適的感覺一直沒有消失,我只好叫道,「老公,不……」,可每次都不等我把話說完,他就用力頂了上來,如梗在喉,我只能張著嘴巴「啊啊啊」的叫著。

終於,他整個人都停了下來,用雞巴死命的塞住我的小穴,身體努力往前挺著,不一會兒,伴著一聲異常滿足的低吟,便趴在我的身上,一動不動了。

我感到他的心跳飛快,整個人的重量都在我身上,自己也是全身麻軟,特別是私處,這才明顯的傳來一陣陣刺痛。我們都平靜了一陣,他才撐起自己的上身,故意上下打量著我,我被他看得又開始臉紅,想跑出他的視線,卻被他結實的臂彎緊緊的抱住。

「壞蛋,放開我。」

「怎麼放?小雞雞還被老婆夾著呢。」他笑著把臉湊了過來。

「那你拿出來啊。」我又好氣又好笑。

「誒,怎麼還是硬的,還能做一次誒。」

我哭笑不得,只能求饒。

鬧了一陣,他終於把他的寶貝抽了出去,清理乾淨,「好像有一點紅紅腫腫的,對不起老婆,我剛剛太用力了。」他小心的幫我檢查著,用事先準備好的紙巾輕輕擦拭,潔白的顏色上,我看到一抹殷紅瀰漫開來……

「還好,血流的不多,還疼嗎?」

我搖了搖頭,鑽進他的懷裡,聞著他身上的味道,忽然覺得有些異樣的情緒,只好把頭埋在他的胸前,沒有說話。

「怎麼了?」他擡起我的臉,不安的問著,「還在痛?」

「不是的,只是……有點尷尬。」我不好意思的笑了。

「小傻瓜,尷尬什麼,你是我的。」他在我耳邊蠻橫的說著。

男人和女人也許就是這樣,體溫相抵之後,便各有各的心事了。

之二  高潮

自從和男友有過第一次後他就不再隱藏他的慾望了,那天被他破處之後,半夜裡醒來又做了一次,後來起來洗澡,走路的時候覺得下面怪怪的,幾乎快邁不開步子。

說實話,那個時候我還什麼都不瞭解,也不太清楚所謂的男人的性衝動到底是怎麼回事,在家裡他就希望我只穿一件背心和內褲,反正天氣很熱,我也沒特別介意,可是這樣,真的就是毫無防備,隨時給他侵襲的機會了。

第二天,我在廚房裡洗碗,他本來在一旁和我說著話,忽然從後面抱住我,雙手捧著我的乳房輕輕的擠壓著,開始的時候是隔著背心,不一會兒就熟練的滑了進去,用整個手掌挑逗著乳頭,我被他弄得有些腳下發軟,明顯感覺到了他漲起的肉棒貼著我的股間,「不要啦,人家在洗碗」我扭動著身體,卻不知道這樣給了他更大的刺激,他變本加厲的用大肉棒一下下頂我的屁股,說著,「小乳頭也突出來了,舒不舒服?」,我有些眼暈,只能用手支撐著水槽,不讓自己滑下去。

臉上又起紅潮,呼吸慢慢急促,他空出一隻手順著腹部一直滑到我的內褲裡,另一隻手引導著我觸碰到他的陰莖,我立刻像觸了電一樣的彈開,雖然和他已經做過兩次,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正式看過他的雞巴,別說摸了,他不讓我逃,抓著我的手又放了上去,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居然把自己的內褲弄了下去,直接讓我摸到了他漲大的陽具。

我面對著水池什麼也看不到,只覺得被他搔的意亂情迷,手裡握著他的陰莖,好熱好熱,順著又粗又硬的肉棒爬上去,有一圈軟軟的東西,聽說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就在這裡,我好奇的用手指捏著,指腹輕輕的摩挲劃圈,握著它上下套送。

他也不閒著,一隻手鑽進我的內褲,順著大腿根部,直到肉縫,裡裡外外的摩擦,時不時的掰開陰唇,故意碰一下前面的小花蕾,另一隻手則攀在我的乳峰上,逗弄著已經堅挺的乳頭。

廚房裡,急促的呼吸交織著,我忽然覺得手指上一股粘濕,他呼出的熱氣在我的耳邊徘徊,說道,「小壞蛋,老公的水都被你玩出來了」,我吃吃的笑起來,他故做生氣,「不許笑,你也一樣」,說著一隻指頭毫無防備的插了進去,我不禁大叫了一聲,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,癱軟在他的懷裡。

雖然只是一根指頭,可是對於初經人事的我,已經是不小的刺激了。

「不要在這裡,拿……拿出來啊。」我央求他。

他沒有說話,吻著我的脖子,肩膀,手指繼續往裡抽送,插進去的時候還有節奏的抖動著。

「老公,別……別這樣……」我無力掙扎,只能喘息。

「要不要?」他硬邦邦的肉棒隔著我的內褲頂著我的屁股,不斷的挑逗著。

「不……啊……啊啊……」一些液體從下面不斷的湧出來,我逐漸有些把持不住了。

突然,正當性質高昂的時候門鈴不識時務的大響起來,他立刻停下手裡的動作,卻還是抱著我,鈴聲仍然棄而不捨,他低聲罵了一句「媽的,誰啊」,才戀戀不捨的放開,穿好了褲子。

我長籲一口氣,連忙跑到房間裡,因為在家裡都穿的很少,所以來人的話我一般都會窩在臥室裡看電視或者換了衣服再出去,聽到他在外面開了門,好像是住在附近的朋友,也許他們要聊一會吧,我也不想出去,於是蜷在床上打開了電視。

想起來剛剛一幕,還是有些臉紅心跳,我趴在枕頭上,盡量讓自己舒展開來,昨天晚上,我在這張床上把自己給了他,很難說清楚心裡是什麼滋味,我的確很愛他,他成熟,健碩,體貼,對我比對他自己還要好,我找不出拒絕他的理由,我也不是保守的女人,感覺如果兩個人真心相愛,這些事情都是理所當然的,真正的愛情,不就是真愛加性嗎?

可是,聽過太多太多女人悲傷的故事,心裡隱隱害怕,誰都不能保證,一定會和最愛的人永遠在一起,永遠太遠,遠到任何人都不敢輕易說出口。他的生活,和我的太不一樣,如果不是那次機緣巧合,也許我們只會兩個世界裡繼續著各自的故事,沒有交集,不會遇見,真的是緣分嗎?我只能期望,老天爺啊,不要給我一個有緣無份的男人,太殘忍。

早上醒來的時候看著他睡著的樣子,均勻的呼吸著,我趴在他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,覺得好安心,可是,我能這樣在他的生命中停留多久呢?

想著想著,居然有些鼻子發酸,這時,一個熟悉的手臂圈住了我,輕輕的叫了聲,「老婆」,我轉過頭,用微笑回應著,卻掩飾不住眼角剛剛泛起的淚花,

「怎麼了?」他問。

「沒事」我連忙擦掉眼淚,換了一個燦爛的笑臉。

「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好,惹你生氣了?」他有些著急。

「不是,你很好,是我自己胡思亂想……他走了嗎?」

「走了。你都想了些什麼?跟我說說 。」他換了一個姿勢,半躺在床上,把我抱在他的胸口。

「沒什麼……只是……」,我不想說,不想破壞我們的快樂。

「有什麼就告訴我,不要有心事。」他溫柔的撫摸著我的頭髮,在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個吻。

「……不知道我們可以在一起多久。」話一出口,就像一句咒語,終於忍不住掉下了淚。

「我會很捨不得你的……」我繼續抽泣著說著,把他抱的很緊很緊。

我感到他用更加大力的擁抱回應著我,嘴裡輕輕的喚著「小傻瓜。」

他擦掉我的眼淚,望著我的眼睛,一字一句的說,「我們結婚好嗎?」

我呆呆的愣在那裡,沒想到,他會給我這個答案。

他繼續說著,「等你畢業了,我們就結婚,然後永遠都不分開了好不好?」

永遠,他在說永遠。

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,我哭了,不是因為傷心,卻是因為對現實無可奈何的懷疑。

老公,我是多麼想毫無保留的相信你啊。

「相信我」他似乎察覺出我的不安,把我摟在懷裡。

我感受著他的體溫,他的味道,他那強壯的臂彎裡讓人窒息的溫柔。

「從昨天晚上開始,你就該完完全全的相信我。」他的口氣近乎命令。

我閉上眼睛,只能感覺到他的氣息。

「你是我的,明白嗎,我不許任何人碰你,除了我。」他抱著我,恨不得互為血肉。

我點了點頭,第一次主動吻上他的唇。

天啊,如果我錯了,就給我一個繼續錯下去的機會吧。

他熱烈的回應著,順勢把我拉到他的身上,也許是之前的撫慰,我們很快就進入了狀況,他的雞巴不消一會就硬了起來,我的下面也濕了,我們的身體糾纏在一起,激烈的擁吻著,他很快褪掉自己的內褲,卻只是把我的褲縫撥到一邊,剛好露出肉穴的小嘴,他撐著我的腰,說道,「老婆,來,坐上來」,我偷偷望了一眼他的肉棒,毫不客氣的往上翹著,幾乎和他的小腹呈水平狀態,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他勃起的陽具,心跳的越發厲害。

「我……我不會……」我結結巴巴的說著。

「沒事,我教你,握著它。」

我顫巍巍的伸手抓住他的雞巴,一股溫熱從手掌傳開,是他的體溫。

「對準那裡,對,就這樣。」

因為他的陰莖幾乎是貼著小腹,我想從上坐下去還有些睏難,只好微微向前傾下身子,同時輕輕的將它往上提,尋找著身體的入口,這個姿勢正好給了他機會吻上我的乳房,他伸出舌頭如水蛭般吸住已經充血站立的乳頭,我被他舔得開始低聲叫喚,手下的動作完全亂了方寸,弄了半天也沒能進去半寸,反而讓淫水流得到處都是,內褲底下全濕了。

他似乎並不著急,相反好像很享受我的手足無措,說道,「老婆,你叫的真好聽。」我渾身燥熱,酥癢難耐,只好求饒的看著他。他立刻會意,引導著我再次握住他的陽具,另一隻手摸索著找到了早已濕漉漉的肉穴,「老婆,就是這裡,放進去,坐下來」,我照他的話做,捏住他的肉棒,往自己的陰道裡塞,同時慢慢的沈下身體,脹痛的感覺再次襲來,雖然沒有前兩次那麼難受了,不過與其說是疼痛減弱,倒不如說是已經熟悉了這種插入前的痛楚。

我咬緊牙關,漲的滿臉通紅,他愛憐的撫摸著我的臉,說道,「是不是很難受,還是我來吧,老婆放鬆點」,我點了點頭,用手撐著他的胸膛,嬌喘連連。

他一邊雙手握著我的腰肢,緩慢的往下移,一邊提起自己的臀部,把我整個人頂了起來。「老公……老公……」我慌亂的抓著他的肩膀,陰道裡頃刻間變得異常充實,似乎還伴著一股尿意湧了上來,他的雞巴塞滿了我整個肉穴,火辣火辣的,奇怪的是,這一次,疼痛的感覺在他完全進入我身體的一瞬間竟消失不見了,剩下的只有興奮和渴望。

「啊…………」我不禁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吟。

他抱著我的身體,上下挪動,嫩穴帶著身體的重量一次次被他粗壯的陰莖攻擊著,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重,我被他幹的幾乎平衡不了身體,全靠他強有力的手臂支持著,我低著頭,看到自己的肉穴吞吐著他的雞巴,淫水順著陰道口不停的淌下來,沾濕了我們的體毛,我跟隨著他的節奏,叫喊聲一浪高過一浪,忽然,之前那種奇怪的感覺又出現了,似乎是一股尿意,但又帶著令人無法抗拒的顫慄感。

「唔……啊啊……老公……老公………」,我急促的呼吸著,緊緊貼在他的胸前,不知為什麼,感覺下面像決了堤的洪水,陰莖抽送的越來越順暢。

「老婆,你好多水啊,好滑,好舒服」,他藉著淫水的滋潤加快了速度,我開始歇斯底裡的大叫,雙腿蹦的緊緊的,死命夾住他的肉棍,那種感覺迅速的在陰道裡積累著,剎那間,突然一發不可收拾的爆發開來,肉穴裡一陣猛烈的痙攣,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噴薄而出,接著便是一波波無法剋製的收縮,我幾乎昏了過去,張著嘴卻叫不出聲,一切嘎然而止。

他適時的停了下來,輕輕的摩挲著我的背部,好像在安撫著我,我渾身無力,感到心臟似乎要從胸腔裡蹦出來,從頭到腳說不出的酥麻,筋疲力盡。好一會兒,才緩過氣來,擡起頭,迎上的是他熾熱的雙目。

「老婆,高潮舒不舒服?」他含笑問道。我咬著嘴唇不回答,害羞的別過臉去。

他沒有再說什麼,只是用行動證明著他的話,開始了新一輪的攻擊,這次的動作明顯激烈好多,他的呼吸越來越粗,力度也越來越蠻橫,次次都把我從床上頂起來,插得我呻吟不斷,心裡連連討饒,不過我知道他快射了,於是忍受著私處的隱隱作痛,盡力配合著他的動作。

「老婆,我射進去了啊。」他喘息著,鼻子裡發出粗重的呼吸,不一會兒,猛的低吼一聲,終於將滾燙的精液全數射進我的體內,我的嫩穴緊緊的裹著他的肉棒,粘稠的精液在裡面私意亂竄。

我們就這樣相擁著,誰也不想動,誰也沒說話。直到感覺到他的雞巴在我的陰道裡逐漸軟下去,精液混著淫水從裡面慢慢滑出來,我們才離開彼此的身體,清理了一番。

「老婆,你剛剛叫的好厲害,我是被你叫出來的。」他一臉懷笑的看著我說。

「我……我才沒有……」我一把推開他,故意轉過身去躺在一邊。

他湊過來,從後面抱住我,在我耳邊低聲說道,「我喜歡,沒想到老婆這麼厲害。」

「討厭啦。」我不依的在他懷裡扭動著,想要掙脫開來。

哪知他摟得更緊了,我只好像只小貓一樣依偎在他的懷裡,不再掙扎。

我想我上了癮,他的懷抱,他的味道,他的霸道,他的溫柔,他的愛,戒不掉。

之三  口交

我們就這樣懷抱而眠,直到午後刺眼的陽光透過窗簾灑進來,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,發現自己身上粘粘乎乎,屋裡的溫度高的有些悶熱。我仰起頭便碰到了他的下顎,原來他就一直這麼抱著我,我在他的胸口蹭了蹭,感覺著他溫和的鼻息,心裡覺得暖呼呼的。

一會兒,腦袋昏昏沈沈的又有了些睡意,卻忽然聽到他輕輕的喚著我。

「老婆,老婆。」

「嗯……」我睡眼惺忪的答應著。

「我出去給你買藥,你起來洗個澡繼續睡吧。」

「買藥?」我這才記起來,之前做愛都沒有帶套的,而且全都射了進去。

「是啊,萬一有了孩子怎麼辦。」

「……那我也去。」

「外面很熱,你在家裡乖乖等我。」

「不要。」我鼓著腮幫子,粘住他不肯放開,「要不你也不許去。」

「呵呵,好好,那我們先一起洗澡,然後再一起出去。」

「誰和你一起洗澡啊。」我嬌嗔著推開他,「大色狼。」

「正好一對,你是小色狼,那個時候下面好多水哦,叫的隔壁都聽見了。」

「啊……你……」我面紅耳赤,連忙用手去捂他的嘴,逗得他哈哈大笑。

我們在床上耳鬢廝磨了一陣,最終老公還是讓了步,按他的原話說,如果一起洗準又出不了門了。於是,我們分別進浴室把自己整理乾淨,身上頓時清爽了許多,睡意也全無了。

一路上他摟著我的腰,大熱天的兩個人粘在一塊別人肯定把我們當瘋子,不過莫文蔚不是有首歌叫《愛情真偉大》嗎,也許就是這個意思吧,記得那天,我們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旁若無人的接吻,引得路人紛紛側目。

買了藥,我們又跑到超市大肆購物了一番,拎著整整兩大袋子零食滿載而歸。回到家裡吃過藥,我便偎在沙發裡,把零食統統倒出來,琢磨著先吃哪一個比較好,他進進出出的忙著切西瓜,後來看到我趴在茶幾上,在一堆零食裡左顧右盼,不禁笑了起來。

「老婆,你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。」他過來抱著我的腰,把我從零食堆裡挖了出來。

我手裡抓著一包魷魚絲表示抗議,故作可憐狀,「你怎麼可以把我和它們分開。」

他一聽,笑到不行,在我臉上狠狠啃了兩口,說道,「老婆,你太可愛了。」

我們在沙發上鬧成一團,忽然,我感覺到他的下面好像又硬了起來。

「啊,你……」我連忙紅著臉推開他,「昨天晚上到現在已經好多次了。」

「別管他,生理現象。」他讓我坐到他的腿上,只是摟著我,並沒有什麼過分的動作。

我這才放心的靠在他身上,享受著他結實的胸膛。我們聊天,說笑,無所不談,不知怎麼的,說到懷孕的問題上,他說,萬一有了孩子怎麼辦?我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,沒辦法,只能打掉了。他立刻說道,不行,頭胎做掉很傷身體的,以前那個時候……陡然,屋裡的空氣頓時僵硬起來。他意識到自己的失言,默不作聲,兩個人都無語了。

這是我們之間的芥蒂,就像一根刺紮在我的心裡。

很久以前,他有過一個真心喜歡的女孩,交往了好幾年,後來為什麼分手的我不知道,但是,他讓她懷過孕。我不介意他在性方面的經驗豐富,我也不介意他以前的女朋友都夠湊在一起開兩桌麻將,但是,我真的很難釋懷,那個她曾經有過他的孩子。

他呼出一口,挪動了一下身子,說道,「我去做飯,你先自己看會電視。」

「嗯。」我站了起來,不願意讓尷尬的氣氛繼續下去。

看著他走進廚房,我胃口全無,一桌子的零食也無法刺激起我的食慾,唉……過去好久的事情了,何必如此介懷呢?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出於什麼心理,竟然這麼介意,甚至介意到腦細胞自動將這份記憶刪除,若不是他提,我永遠都不會再記起。

「你那是妒嫉。」忽然想起,當我把這件事告訴某位閨中密友時,她脫口而出的那句話。

妒嫉?為什麼?難道懷上不能懷的孩子而後被迫人流是一件值得嫉妒的事情嗎?我可不這麼認為,那應該是惡夢!我搜腸颳肚唯一能找出的解釋就是,那是他的孩子,他曾經為了那個女人著迷瘋狂,他讓她承受了作為女人生理和心理上的最大痛苦,他應當對她心懷愧疚,而她,則會一輩子都記得這個男人。

這種想法幾乎讓我瘋狂,我不想和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分享他和他的情緒。也許,在某種程度上,我和他的獨佔欲一樣可怕。

走到廚房,我看著他的背影,伸出手,緊緊的從後面圈住他。

「老婆,怎麼了?」

我沒有說話,只是把臉靠在他寬大的背上,讓他的體溫慢慢滲透進我的身體。

他放下了手裡的活,彷彿時間停止了一般,我們兩個人,就這麼呆呆的站著,呆呆的靠著。

「老婆,你覺得我好嗎?」良久,他首先打破了寂靜。

「好。」

「和我在一起後悔嗎?」

「不後悔。」我回答的斬釘截鐵。

我聽到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接著轉過身來,一把我攬在懷裡。

「我從沒有遇到過像你這樣的女孩子。」

「你不會再遇到任何人,有我這麼愛你。」

城市裡,夜色降臨,一些千回百轉的故事,正在悄悄的各自上演著。

晚飯過後,我的心情已經恢復大半,本來就是個情緒化的人,來的快去的也快,說不記得,立馬就會拋到九霄雲外。洗刷完畢,我們靠在沙發上,看著極度無聊的港片,他把手繞過我的肩頭,時不時的捲起一撮頭髮打著圈兒,俗話說,食色性也,酒足飯飽之後,我們的心思都不在電視上。

果然不出所料,不一會兒,他的手就有意無意的往下移動,似有若無的劃過我的胸脯,我靠在他的肩頭,假裝一心一意的看電視,他見我沒有反應,突然大手一撩,把整個背心掀了起來,一雙乳房就這麼蹦了出來,袒露在昏黃的燈光下,我驚叫一聲,立刻扯好衣服,倒是真沒想到他會有此一招。

「壞蛋。」我看著他壞笑的表情,咬了咬嘴唇。

「我以為老婆看電視看入迷了嘛。」

「那你也不能……」

「不能什麼?我不能還有誰能啊……」他雙手繞過我的腰肢,放在我飽滿的臀部上。

「討厭。」我感覺到他手心的熱量,正不安分的四處遊走著。

「還討不討厭?」他輕咬著我的耳垂,拿他那已經硬挺的陽具摩擦著我的恥骨。

我的臉頰微微發燙,心跳逐漸升級。他吻著我的嘴唇,面頰,乳房,腹部,可都似蜻蜓點水般滑過,弄得我叫也不是,躲也不是,只好在他的身體下,不安的扭動著身子,喉嚨裡發出難以自控的輕微呻吟,也許是被我的反應撩動了情慾,我看到他眼裡的渴望,一團慾火膨脹開來,他想要我。

果然,他迫不及待的扯下我的內褲,掏出自己的雞巴,頂在我濕潤的肉穴門口,我悶哼一聲,閉上眼等待著他的刺探,奇怪的是,他似乎並不想馬上進去,一直在花房門口徘徊不定,只是拿龜頭蹭著我的兩片陰唇和前面微微顫動的花蕾,不一會兒,我就感到下面一片潮濕,陰道裡好像千萬條螞蟻在爬,瘙癢難耐。我的呻吟幾乎變成飲泣,身體裡空虛的無法形容,我想要他進來。

「不行,等一下。」他忽然從我身上爬起來,朝房間走去,出來的時候,我看到他的陰莖上套著一層薄薄的東西,這才總算明白了。他再次攀上我的身體,他的重量和熱度讓我不能自己的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,我抱著他,微微張開雙腿,他毫不遲疑,立刻直搗黃龍,之前小穴的淫水已經氾濫成災,可大概是剛剛破處不久的緣故,進去還是還是有那麼一點生澀,我皺著眉,咬牙忍耐著。

小穴剛剛吞沒他的龜頭,就感到一陣強烈的灼熱,他稍微動一下,這種灼熱感就蔓延到四肢百骸,痛!好痛!比起開苞那夜有過之而無不及,更甚幾倍!除了疼痛,我再也感覺不到任何東西了。我睜開眼睛,慌亂的看著他,他似乎從我臉上看出了端倪,急切的問道,「老婆,怎麼了?你臉色好難看。」

「好痛……」我幾乎是帶著哭腔回答他。

「怎麼會這樣?」他停止了刺入,低頭看著我們結合的部位,慢慢的前後動作了兩下。

「啊……不要……老公,真的好痛……」我大叫起來,這次是真的痛的掉下了眼淚。

他嚇壞了,連忙安撫到,「老婆忍一忍,我先拿出來。」

我點頭答應著,抓著他的肩膀,直到勒出幾個紅紅的印子,他才離開了我的體內。陰道裡的灼痛感減弱了不少,可我仍然心有餘悸。他把頭湊到我的跨下,用手指撐開已經合得緊緊的肉穴,仔細檢查著,過了一會兒,他伸手拿下避孕套,說道,「明白了,都是這玩意。你裡面處女膜剛破,還有傷口,這個東西上的潤滑油染在裡面,所以才會那麼痛。」

我長籲一口氣,這種情況之下也不知道如何是好,見他拿下了避孕套,以為會就這麼繼續了,誰知他只是坐在沙發上,把我扶了起來,我不解的看著他,他輕輕擦掉我眼角的淚滴,說道,「是我不好,弄疼你了,休息幾天再說吧,等裡面好些了。」

「可是……」我低頭看了看他的陰莖,還傲然挺立著,絲毫沒有洩氣的意思。

「沒事,忍忍就好了。」他拍了拍我的頭。

我心裡一熱,低著頭默默不語,也許是感激於他的疼惜,也許是心疼他的忍耐,也許是這赤裸裸的視覺刺激,總之,鬼使神差之下,我竟然伸出雙手,握住了他熾熱的陽具。

「老婆?」他的身體微微一顫,訝異的看著我。

我一隻手捧著他的寶貝蛋,一隻手放在光嫩柔軟的龜頭之上,拿出兩根指頭輕輕的摩挲劃圈,同時,那隻手從睪丸慢慢移動到漲乎乎的肉棒,小心翼翼的上下套送著,他沒有再多問,我只聽到他逐漸粗重的呼吸,嘴裡輕輕的喚著,「老婆……老婆……」

忽然,我心裡湧上一層難以解釋的滿足感,雖然他並沒有進入我的身體,甚至沒有觸碰到任何敏感的器官,可是,我察覺到一種快感,在我的四肢裡到處流竄,我雙頰滾燙,意亂情迷之間,俯下身子,一口含住了他的龜頭。

「啊……」他低沈的哼了一聲,似乎無比舒暢。同時,我感到嘴裡一股鹹濕,是他的淫液,我頓時備受鼓舞,用舌頭挑逗著他雞巴頂部的凹穴,舔拭著敏感的龜頭,從來沒有人教過我,也從來沒有如此做過,我只是盡我所能的,讓我愛的男人感到舒服。也許,在某種程度之上,滿足男人,是女人的天賦。

不過畢竟是第一次,動作生疏,可能牙齒還偶爾颳到他的雞巴,而且我也根本沒有辦法讓陰莖再進入多一點了,剛剛吞入不到一半就覺得喉頭髮緊,於是,我用雙手在剩下的肉棒上來回撫摸,時不時的讓舌頭如水蛇般從根部纏繞到馬眼之上,漸漸的,感到他劇烈的反應。我連忙用口腔壁緊緊裹住他的陽具,急速吞吐著,雙手輕輕的擠壓著下面的兩顆蛋蛋。

我看著他粗壯充血的雞巴在我的嘴裡進進出出,上面因沾滿了唾液而晶瑩發亮,濕潤的狹小的空間裡舌頭靈活的四處遊動,刺激著他最最柔嫩的地方,撩動著他即將爆發的慾望。

忽然,他伸手按住我的腦袋,似乎想讓陰莖進來多一些,但又不敢太過使勁,我會意,努力張著嘴,竭盡所能的將它往裡送,突然,他低吼一聲,「老婆,我要射了。」,還沒等我反應過來,就感到幾股強烈的熱流,衝擊到我的喉嚨深處,他的雞巴在我嘴裡輕微跳動了幾下,便安靜了下來。

我第一次用嘴讓他射了。

我含著滿嘴的精液,擡起頭,看到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。接下來怎麼辦?我腦袋裡一片空白。他迅速坐起身,將煙灰缸湊到我的面前,扶著我的下巴,說道,「快吐出來。」我照做了,看著粘嗒嗒的白色液體順著我的嘴唇滴下來,天那,居然有這麼多。

收拾了過後,他把我拉到懷裡,給了一個無限溫柔的熱吻,問道,「不會覺得噁心嗎?」

「沒想過。」我搖了搖頭。

「為什麼?」

我撫摸著他稜角分明的下巴,緩緩說道,「因為我愛你。」

「老婆……」他將我深深擁在胸前,幾乎抱的我透不過氣來。

「我也愛你。」他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徘徊,我無法思考,唯有享受著他近乎粗野的擁抱。

透過窗戶,我看到天空一輪皎潔的明月,常說月圓人團圓,我的他啊,告訴我,我們還剩多少時間?電視裡,傳來一首我最愛的歌曲,聽著它,我的心如同玻璃般,碎了一地。

明明是幸福的,為何,如此傷心?

之四  侵犯

整整一個月,我們都形影不離的在一起,每天除了吃飯,睡覺,玩樂,便是瘋狂的做愛。我愛極了他在我身體裡膨脹衝刺,聽他最後一聲滿足的低吼,特別是當火熱堅硬的陽具沒入私處的那一瞬間,簡直是難以形容的銷魂蝕骨。

他說性的和諧與否影響到兩個人的感情,我想我稍微可以理解一些了,做愛做愛,有愛而做,才能得到最愉悅的享受吧,每番激情過後,我都發覺自己越發離不開他,回味著他之前的強烈渴望,此刻將我摟在懷裡不肯放手的眷戀,他愛我,我便心滿意足了。

他一直以來都是獨居在外,我們相處的一個月,只有一個關係不錯的堂弟海子偶爾會來串串門,我笑他孤寒,那知他一本正經的反駁我,知道你要來住,我讓那些亂七八糟的狐朋狗友沒事別來煩我,要不我們哪來那麼多時間二人世界啊。嘴上說不過他,心裡卻竊喜。

那天晚飯過後,海子又跑來了,似乎紅光滿面心情大好,我和他打了聲招呼,便回房趴在床上看電視,隱約可以聽到他們談話的內容,不知道會不會提到我,好奇心驅使,我乾脆給電視消了音,然後豎起耳朵仔細的聽。

「操,那女的太過癮了,把了一個月才上到她,還算他媽值得。」一聽便是海子興奮得不知如何是好的聲音,我瞥了瞥嘴,沒想到是這樣的話題。

「你小子爽了。」

「哈哈,馬馬虎虎,平時看起來就騷,床上就更賤了,怎麼搞都行。」

「你說你說,瞧你那樣。」

「嘿嘿,你知道嗎?她下面沒幾根毛,干的時候爽啊,進進出出看得一清二楚,水也多,叫得那個淫蕩啊,插進去的時候她那表情就根幾百年沒人操了一樣,最後老子都讓她吃下去了。就是奶子不大,躺平了就是個飛機場,唉,美中不足。」

「有個逼給你操就不錯了,還挑肥揀瘦的。」

「娘的,我很差嗎?……哎,你怎麼樣?」

「什麼怎麼樣。」

「少裝傻,你房裡那個啊,每天藏著,怕見人啊。」

聽到他們提到了我,心裡咯噔一下,之前的對話那麼露骨,真不知道他接著會怎麼說我。

「不就是那樣,還能怎麼。」

「嘖,奶子啊,屁股啊,說說嘛。」

「女人一個,有前右後,有什麼好說的。」

客廳裡忽然沈默了一陣,我把身子往前探了探,繼續努力偷聽。

「老大,你來真的啊。」海子的聲音裡似乎已經沒有之前的戲虐,「以前我們兄弟說到上過的女人都是滔滔不絕,這次你嘴巴倒緊,不捨得啊?別告訴我你想跟她結婚。」

「她是個好女孩,娶回來有什麼不好。」

「她是好,可你老大不小了,她還是個丫頭,這麼小的東西能知道什麼叫結婚?現在她是喜歡你,以後呢?她們這個年紀的說變就變,到時候,我怕你時間耗了,老婆也沒了。」

「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。」

「哥,你想清楚啊,她現在又不能每天在你身邊,過不了幾天又要回去了,那邊隔山隔海的,她做個什麼事情你能知道?就算她不會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,她一個人在外面,你放心?每天還不急死,再說,難不成你還真要為她守身如玉啊,操。」

聽到這裡,我轉大了電視音量,故意淹沒了他的回答。

誰都知道,現實不可逾越,既然我們無力創造奇跡,逃避,也許是唯一快樂的方法。

至於他的那句「我們結婚吧」,感動之餘,我只能當作讓自己繼續沈迷的毒藥,未來看不到,至少現在我們還在一起,不是嗎?

後來他們聊了很久,具體是什麼我也無心再聽了,差不多過了一個多小時,他進來說了句,「老婆,海子約了朋友晚上有節目,問我們去不去,在家也沒什麼事,不如我們一起去吧。」,也好,也許新鮮的空氣對我混亂的大腦有好處,我連忙答應,換好衣服跟著他們出門了。一路上,海子不停的朝著我壞笑,嫂子嫂子的叫個不停,弄得我直髮窘。

後來才知道,所謂的晚間節目,只不過是一群大男人湊在朋友開的pub裡喝酒。

一個油光滿面的胖男人坐在我對面,跟海子討論著人類繁衍生息的歷史性問題,下巴上的肉時不時的抖動著,笑起來就跟幾層水一樣泛著波浪,他地上的啤酒已經空了大半箱;海子旁邊,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安靜的喝著酒,偶爾的湊過去發表一下意見,右手一直放在海子的大腿根上沒有離開過;我突然對出來散心的決定感覺到後悔了,看了看身邊的他,也跟一旁的朋友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。

也許男人的娛樂活動就是這樣吧,我心想,他都陪了我一個月了,出來玩玩也好,不然他的朋友肯定都要以為他人間蒸發了。我百無聊賴,只好一杯接一杯的喝果汁。大量液體灌進胃裡的結果就是--不停的跑廁所。

PUB裡的燈光也許是提供給貓的,幾次摺騰之後,我終於可以比較輕車熟路的找女廁的大門了,外面音樂震耳,人聲嘈雜,也許廁所裡還相對平靜一些,至少沒有了嗆人的煙味。我站在洗面台前,整理著頭髮,忽然,門被「砰」的一聲打開了,與其說打開,不如說是被某種龐大的軀體撞開,同時,一陣酒氣迎面撲來--居然是那個胖子。

他半睜半閉著眼睛,雙手支著門把不至於讓自己坐到地上,臉紅的像上了顏料。他怎麼跑到女廁來了?我看著他迷糊不清的模樣,估計已經醉的一塌糊塗了。我不記得他的名字,不過總算是一起的朋友,於是走過去,試圖將他摻起來,說道,「你走錯了,先出去吧,待會來人了。」,他擡起頭似乎在分辨我的樣子,好半天才含糊的說了句,「噢……對不起對不起……呵呵,小妹妹別見怪,嗝……」我強忍著刺鼻的酒氣,使勁把他扶起來,其實,應該多半是他自己爬起來的,就他這個噸位,我還真沒那個能耐。

「要不我去叫他們。」說著我準備打開門出去。

「嗝……嗯……好……叫誰?」他猛的從後面拉住我的胳膊,喉嚨裡忽然一陣洶湧,我大驚失色,卻躲閃不及,一口的嘔吐物全部噴到了我的脖子上,酸臭的氣味撲鼻而來,我噁心的自己也快吐了,立刻嫌惡的甩開他的手,自顧走到水池前,低下身子想盡量清理掉襟前的汙垢,卻不知道,拉扯衣領的同時,鏡子裡,春光也露了大半。

事後想起來,也許一切,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吧。

其實,現在讓我回憶這件事情還真有點睏難,不是我故意逃避或者難以啟齒,只是它真的在我的腦海裡被選擇性的遺忘了好久,現在想起來,只覺得一切發生的太快,太難以置信。

我只記得,他抱著我,重重的甩在牆上,我從來不知道一個喝醉酒的男人有這麼大的力氣,那一甩讓我悶了半天也不能發出一個音節,等我能夠講話的時候,他已經死命鉗住我的嘴巴,幾乎讓我無法呼吸,也讓我第一次嘗到了真正的恐懼。

他壓著我,直挺挺的貼著牆壁,在我的胸前亂捏一通,我拚命掙扎,可是他的重量和蠻力卻讓我動彈不得,所有的叫喊都被他禁錮在了喉嚨裡,我只有在他的身體下瑟瑟發抖,眼淚立刻湧了出來,腦子裡一片空白。不是我!怎麼會是我!這不可能!我的男人還在外面和別人談笑風生,我怎麼可能在這裡被他的朋友欺負?!我嗚咽著,多麼希望一切只是我的錯覺,是個惡夢,誰來救我,讓我快點醒過來啊!

他捏著我的下巴,把嘴湊過來,帶著一股惡臭咬上了我的唇,我踢他,抓他,所有的努力都無濟於事,此時此刻,我就如同待宰的羔羊般,除了哭泣和顫慄,不知道還能做什麼。他並不滿足,一隻手不知從哪裡伸進我的上衣,掀起胸罩,開始肆無忌憚的揉搓著我的乳房,我背後的寒毛順著脊樑骨爬了起來,恍惚間,想起了我的他曾經說過的話:

「你是我的,明白嗎,我不許任何人碰你,除了我。」

我恨不得,立刻去死。

他粗暴的擠壓著我的雙乳,死命的捏著乳頭,似乎把我當作玩物一樣隨意把玩。我喘不上氣,叫不出聲,掙扎的汗水浸濕了衣襟,他手上的動作越發劇烈,我聽到他的呼吸,像野獸一樣在我耳邊喘息,一隻肥膩的大手,撩開裙角,順著大腿滑了上去,停在了我的恥骨之上,隔著被汗水浸濕的內褲,使勁的抹了一把,我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。

老公……

我用盡全身力氣,想阻擋他,可得到的,卻是更加粗魯的攻擊。他撕扯著我的內褲,用一隻腳強硬分開我的雙腿,在陰戶間亂摸亂揉,我近乎絕望的哀號著。他的嘴死命堵住我的唇,不讓我發出任何聲音;而他的指頭,則開始生硬的在我的陰道口進出,我顫慄著,墊起腳尖想躲開他的手,卻被他一把摁了下去,他上下齊攻,已經進入我體內的那根手指在裡面胡亂的攪動著。

誰來幫幫我,為什麼沒有人進來,誰都好,救我……老公……老公……

眼淚瘋狂的湧著,疼痛和羞辱是我唯一能感覺到的東西,我幾乎已經失去最後的力氣,氣若遊絲間察覺到他正將醜陋的性器對準我的肉穴,我瞪大了眼睛,心裡瘋狂的嚎叫,不要!不要進來!可能是憋得太久了,或者是陽具的刺激讓他得意忘形,總之,他忽然鬆開嘴,在一旁大口的呼吸著。

我喉嚨裡的悲鳴終於爆發了出來,開始淒厲的大叫,我不記得自己叫了些什麼,不記得過了多久的時間,也不記得他究竟有沒有把陰莖插進我得身體,只知道他突然從我身上離開,失去重心的我順著牆壁滑落到地上,死命將自己蜷縮在牆腳之下。

外界的一切似乎都與我無關了,我閉著眼睛,把頭埋在瑟瑟發抖的臂彎裡,拒絕了所有聲音。

忽然,一雙手又攀上我的肩膀,我立刻像受驚了的小鹿,大叫、躲閃、踢打,嘴裡含糊不清的討饒,「不要,不要過來,不要……」,那雙手鉗的我生痛,也讓我清醒了不少,透過模模糊糊的視線,我看到一張臉,因為憤怒而扭曲著,臉色蒼白,眼睛裡透出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,我呆呆的愣在那裡,好半天,才從牙關裡擠出兩個字,「老公」。

這一叫讓我失聲痛哭,也讓我無地自容,我想撲到他的懷裡,可又不敢,不知道是因為身上的骯髒,還是心理的汙穢,我只有看著他,不停流淚。

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,把身上唯一的襯衫脫下裹住我的身體,我不想讓他看到我如此不堪的模樣,咬著嘴唇,躲在牆角裡失神抽泣,不要看我,求你不要看我!

我沒有勇氣面對任何人的目光,把臉躲在蜷著的雙腿背後,只能聽到一些沈悶的撞擊聲,有人在哀號,有人在吼叫,什麼東西碎了,什麼東西灑了一地……

接下來的事,我就真的沒有多少印象了。

那一夜,最後唯一能牢牢記住的,就是他佈滿血絲的雙眼,和我從未見過的眼淚。

之五  聚散

一早醒來,我艱難的睜開雙眼,有那麼幾秒鐘,真的以為昨夜只是一場夢。直到看到身旁徹夜未眠,滿目血絲的他,才意識到,那一切都真實的發生過。

隱約覺得背上有些癢,伸手想去抓,他一把握住我的手,說道,「不要抓,撞傷了。」,我愣了一下,瞄到他的手背,都是擦傷和破裂的口子,昨夜是他給我洗的澡,這些傷口被水浸泡了好久,紅紅腫腫,我撫摸著已經乾涸的血跡,一滴淚,落在了上頭。

「別哭,你哭了一個晚上,我……」他沒有說下去,握著我的手微微發抖。

其實我不想哭,眼淚流下來的時候,我居然毫無察覺,腦子裡思緒紛紛亂亂,仰起頭,看到他滿是鬍渣的下巴,一時間,我搜腸颳肚,也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
不如忘記吧,從開始到現在,都忘了,我千山萬水來找你,不是為了這樣的結局。

「其實……沒什麼……你不要……」我居然試圖安慰他。

「什麼叫沒什麼?!」他忽然暴躁起來,猛地甩開我的手,床邊的煙灰缸被他震落到了地上,巨響過後,房間裡詭異的安靜。

他凶我,他以前從來沒有凶過我,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凶我?!我看著散落一地的煙蒂,碰到他不明所以的眼神,心裡一陣刺痛,委屈的大哭起來,扭頭就要往外跑,他慌了,連忙抱住我,嘴裡語無倫次的說道,「不是的,我不是這個意思……我不是要……對不起,對不起。」

我什麼都不聽不進去,瘋了一樣,推他,躲他,眼睛腫了,嗓子啞了,不知是為了發洩昨夜的痛苦還是為了懲罰他剛剛的震怒,我再清楚不過,此時此刻,眼淚是對他最大的摺磨,可我偏偏狠心的號啕大哭。他一言不發了,只是死死的抱住我,直到我累了,倦了,才無力的躺在他懷裡輕聲抽泣。

「你為什麼要凶我……為什麼……」我失神的喃喃自語。

「不是……你不明白」他聲音裡全是痛苦,「……我他媽的就在外面……就在外面啊……」

他說不下去,一隻手緊緊的摟著我,另一隻手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我的腦袋,彷彿是在安撫,卻連他自己都無法平靜,我聽到他沈重的鼻息,混亂不堪。

「我要走了。」弄不清是出於什麼心理,殺千刀的我竟在此時說出這麼一句話。

他身子一顫,猛吸口氣,「還有四天……」

「四天以後我就走了,你會不會記得我。」

「我會……我會……笨蛋,不要說了……」他把頭埋在我的頸後,不讓我看到他的表情。

淚水順著鼻翼滑落到嘴邊,一股苦澀從胸口蔓延到喉嚨,好難受。昨天發生的一切,是不是預兆著我們始終要離開,老天不會憐憫,沒有任何奇跡,對不對?我的手繞過他的腰攀上他的肩頭,一寸一寸的感覺著他的皮膚,鼻腔裡全是他的味道。

時間,停下來好不好?

那一天,我們沒有再說什麼話,他給我做了早餐,午餐,然後看著我一口一口的吃完,低頭喝湯的時候,他幫我把垂下的長髮撩到耳際,溫柔的摩挲著我的面頰。

「你怎麼不吃。」我把頭埋的更低了,生怕他看到我發紅的眼眶。

「我不餓,你先吃。」

「老公……」

「嗯,什麼?」

「不要這樣好嗎?我已經沒事了。」

「你不要擔心我,現在讓人擔心的是你。」

「可是你不開心,我怎麼會好過……一天沒看到你笑了。」

「給我點時間,現在怎麼可能笑得出來……」

「要多久?」

「不知道……你不明白,我是個男人。」他的手收了回去,看著我的眼神痛心而自責。

也許,我是真的不明白吧……早上洗澡的時候,從鏡子裡看到一個近乎陌生的自己,眼睛紅腫的幾乎不能睜開,乳房上幾道不算太深的印子,背後一片淤青,一些地方還殘留著滲過血的紅點,我看著自己,不明白怎麼可以漠然的好像在看別人的身體。

擰開水龍頭,冰涼的冷水從頭頂淋到腳背,我打了一個寒顫,沒想到,七月的空氣也可以這麼寒冷。我耐心的清洗著自己的皮膚,毫無意識的重複著相同的動作,直到他進來,搶過我手裡的洗浴棉球,才發現,身體上雙手所能觸及的地方,一片淡紅,他的眼睛,也是紅的。

印象裡,七月的最後,好像什麼都是紅色的。

下午,海子來了,送來昨天我們落在pub裡的東西,他問我有沒有事,因為是他的朋友,所以覺得自己多少有點責任,這點我倒沒想過,只是昨天狼狽的樣子肯定也被他看到了,氣氛非常尷尬,於是我回到房裡,還是獨自靜靜的待著。

「哥,今天一早胖子的媽給我打電話,問我怎麼回事,我都說了,他媽也沒說什麼。」

「還想說什麼?是不是要我上門賠醫藥費?」

「不是那個意思,她兒子晚上出門還好好的,回來就躺在醫院裡,作媽的問問也正常……他也是喝高了……」

「操他媽的!幾瓶貓尿就能讓他這麼竄?!我就不信他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?!」

「你打也打了,氣也出了,昨天要不是我們幾個拉著,估計他現在就不是躺在醫院裡了,我看不如……」

「海子,他是你朋友……不過你最好別讓我再看到這個砸碎!現在我不會給你什麼保證,你知道我的脾氣!」

「……我明白……我看得出來,這個女孩是挺好,不過……作兄弟的說句實話,她太小太善良了,真的適合嗎?」

沒有人回答,客廳裡的談話似乎結束了,或者他們故意壓低了音量不讓我聽到。我不禁開始環顧這待了一個月的房間,看著那張飽嘗慾望和汗水的雙人床,有那麼一瞬間,忽然意識到,我永遠都不可能再是那個天真純潔的小女孩了。

我想我不會後悔,就夠了。

後來,這件事的影響在每天的耳鬢廝磨裡逐漸消退,至少那天沒有真的被那條噁心的東西插進來,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,就我來說,這樣還比較能夠恢復過來。只不過,我偶爾還能感覺到他言辭裡的躲閃,最明顯的是,除了擁抱和接吻,他不再碰我了。

這個問號一直盤旋在我的腦子裡,為什麼?難道……他嫌棄了?

我想不通,真的想不通,如果他因為那天的事而嫌棄我,那他置我的感受於何地?每次想問,可都是欲言又止,因為其他的地方,他仍然那麼無微不至,每天晚上還是會抱著我先哄我睡著,我就是問不出口,可為什麼,為什麼他偏偏不再要我了?

夜晚變得難熬起來,特別是,臨行在即。

最後那一晚,我把自己昏昏沈沈的丟進夢裡,拚命不去想,那些開始,那些結束,那些歡樂和淚水,我不知道,這一別,是不是代表著曲終人也該散了。

直到半夜,忽然驚醒。

發現他的臉離我近在咫尺的地方,夜太黑了,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能感覺到他呼出的熱氣在我眉間徘徊,一隻手撫著我的腰肢,好像就這麼定定的看著。

「老公?」

「我在。」

「你怎麼了?」

他彷彿突然失去力氣一樣,頹然的倒在我身上,頭埋在我的頸間,深深的呼吸著,那只扶在腰上的手,順勢滑進背心,輕輕的觸碰著乳房的邊緣,問道,「老婆……做一次好不好?」

我呆住了,「……為什麼要問?……前幾天,你為什麼……」

他似乎已經按耐不住,雙手繞過我的腰,把我從枕頭上拖下來,以前做愛的時候,他都會先這麼做,因為動的太厲害,所以要盡量離床頭遠一點。還沒等我反應過來,他就三下五除二的扯掉我的背心,整個人壓了上來,說道,「……我以為,你會反感……所以……」

Oh My God……大笨蛋,我在心裡恨恨的罵著,電視劇看的太多了。

我連忙用手環繞住他的脖子,憑感覺找到他的嘴唇,給了一個無限深情的熱吻,算是回答了他的問題。他立刻明白過來,激烈的回吻著,舌尖和舌尖在糾結,濕熱的嘴唇互相摩擦吮吸著,黑暗中,他摸索著除掉了彼此的內褲,兩個人,終於赤裸裸的糾纏在一起了。

也許是好幾天的禁慾,或者是想到了未來的遙遙無期,此時此刻,我們都竭盡所能的索取著對方的身體,他的手,如鬼魅般試探著我,肩膀,鎖骨,胸脯,肚臍,陰戶,沒有一處不被他揉捏撫弄,不消一會,我便開始不由自主的呻吟嬌喘,挺立的乳頭越來越敏感,意識慢慢潰散,只有雙腿之間的地方,清晰的感受著一陣陣酥麻,他的唇,遊遍全身之後居然滑向了已經淫水潺潺的肉穴門口。

我低叫一聲,下意識的夾緊雙腿,連聲說道,「不要,好髒……」

他不由我抵抗,幾乎是強行的分開我的雙腿,慌亂間,忽然感到某個柔軟溫熱的物體抵上了私處,我悶哼一聲,只得無力的癱軟在那裡。

小穴被熟練的撐開,那樣東西長驅直入,說深不深,說淺也不淺,如水蛇般靈活旋轉著,充血的陰蒂也時不時的被它吮吸逗弄,只弄得我無法忍受,一股股熱流源源不斷的從陰道裡湧出,下面的兩片花瓣似乎不需要他的手指就已經張開了小嘴,微微發漲的感覺,我舒服得幾乎要昏了過去。

身體裡像火一樣的燒,極度空虛。老公,我要,快進來啊。

我不知道這句話究竟有沒有說出口,那個時候,大腦和語言都已經不受控製了,唯一能做的,就是隨著他的動作發出毫無意義的呢喃。

我渴望他的陽具,於是扭動著腰肢,喉嚨裡急切的呼喚著,想讓對稱部位結合,他馬上領會,用他那硬邦邦的肉棍頂上我的蜜穴,雙手抱著我的身體,我盡量張開雙腿,擡起屁股,柔弱無骨的在他懷裡,期盼著那最最銷魂的一刻。

他把我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,將我的身體向下送去,同時自己往前一探,「噗哧」一聲,濕潤的小穴便藉著陰水含住了他的粗漲的雞巴,兩聲滿足的歎息在房間裡飄散開來,我不由得渾身一顫,下面一陣難以控製的收縮,緊緊的裹住了他的陰莖。

他沒有再動了,急促的喘息著,大概過了一陣才開始慢慢的抽送。我閉著眼睛,感受著這個男人最原始的力量,他在我的身體裡,抽插攻掠,瘋狂的佔有一切,雙手還不忘攀上我的乳峰,柔軟的胸脯被他擠壓成各種形狀,我感覺到那早已堅挺站立的乳頭在他的掌心裡跳動顫抖著,我們相擁著前後動作,彼此都像找了火一般,不停燃燒。

這一晚,我們盡情的做愛,發洩,恨不得和對方融為一體。大汗淋漓,肉慾高漲間,我乘著月光看清了他的臉,他的分身還在我的體內猛烈抽動,這張臉在我面前,時而模糊時而清晰,我強忍著來自陰道裡一波波的快感,試圖把這幅五官永遠的刻在心裡面。

老公,別讓我忘記你……

理智離我的身體越來越遠,所有的神志都被雙腿之間的那淫水氾濫的器官牽引著。高潮中,陰道裡的急速收縮也讓他一瀉千裡,這是我們最完美的一次性愛,兩個人同時達到了巔峰。

我撫摸著他結實的後背,貪婪的呼吸著他的味道,此時此刻的真實,讓我怎麼接受,一覺醒來之後他將會不再屬於我?極樂之後便是極苦,誰能受得了?我真希望,自己永遠都不要清醒過來,就讓我們這麼一直抱著,好不好?

只可惜,古人都說過,聚散苦匆匆。

我頹然的呼出一口氣,一種聽天由命的感覺油然而生。

之六  尾聲

我們在一起的時間,終於剩下不到24小時,那天早上,他臉上的表情,我讀的出來,找不出語言形容那種心情,最愛的人,將馬上從你觸手可及的距離裡消失,身體裡的一部分離開了自己,剩下的,又是些什麼呢?

「你想吃什麼,我去給你買。」他說著就準備起身。

「我也去。」我連忙坐起來,生怕慢了一步。

「那好吧,我先洗個澡,然後……」

「我也去。」不等他說完,我便迫不及待的重複了一遍。

他知道我是捨不得,所以才會想如影隨形的跟著他,氣氛又有些不對了,他連忙擠出一個笑容,捏了捏我的鼻子,說道,「小色狼,原來想和老公一起洗澡啊,好,成全你了。」

浴室裡,我看著他的背影,肌肉結實而優美,肩膀到手肘兩道完美的弧線,以前只知道他身材不錯,但從沒有發現,原來可以這麼性感。我不禁去觸摸他的身體,手指輕輕的劃過脊樑,繞上他的腰,把自己和他緊緊的挨在一起,心,跳的好穩,閉上眼睛,感覺著他的厚實和溫度,不想放手啊。

他任由我抱著,慢慢擰開了水龍頭,水帶著些涼意淋下來,我不禁打了個寒顫,輕輕哼了一聲。「冷嗎?」他問。我搖了搖頭,感覺他好像想轉過身來,於是微微鬆開雙手,等他面對著我的時候,又重新抱住他的腰。

「你這個小橡皮泥,又粘住了。」他笑道。

我嘟了嘟嘴,「我就喜歡,喜歡粘著你,你不願意啊。」

「願意,願意的不得了。」他不甘示弱的把我往前一拉,讓我整個人撲到了他的懷裡。

我們安靜的擁抱著,只有嘩嘩的水聲一直在吵。

「我以後,還能不能粘著你?」

他沒有回答,吻著我的額頭,叫著傻瓜。

我又想流淚了,連忙深呼吸著把它嚥下去,往他懷裡鑽。

過了一會,他忽然握著我的肩膀,把我扶到一臂之外的地方,我有些愕然,他說,「讓我仔細看看。」接著,便用一種讓人發窘的眼光從頭到腳掃瞄著我的身體,我只好低下頭,盯著自己的腳尖,不敢看他的目光,臉紅了。

「小笨蛋,還會不好意思啊。」他笑道。

「哪有……你這樣看人的。」我眼角餘光往上一瞟,發現他那話兒又昂起了頭,我不依了,拿手遮住胸脯,鼓著腮幫子轉身背對著他。

這次輪到他粘了過來,擁過我的腰,溫柔的捧著胸前的雙乳,那東西頂在我的股間,越發堅硬了,他呼出的熱氣弄得我脖子癢癢的,下身的膨脹和溫度讓我無所適從。但他並沒有進一步動作,觸碰著乳房的雙手也只是輕輕的握著,「我給你洗澡吧。」他忽然說道。

我有些疑惑,不過還是點了點頭,他拿出洗浴球,倒上點沐浴露,便開始慢慢拭擦我的身體,神情小心翼翼。

「你過去之後要注意,不要每天那麼晚睡覺,吃飯要按時,生活規律一點。」

「別再老是吃方便麵,東西別等沒了才去買,家裡要隨時備著。」

「晚上回家,路上一定要注意。」

「睡覺盡量不要踢被子,沒人半夜起來幫你蓋了。」

他邊幫我洗澡,邊不厭其煩的叮囑著,我聽著聽著,終於忍不住「哇」的一聲大哭起來,撲到他的懷裡,語無倫次的喊,「我不走!我不走!你別讓我走!你把我留下來啊,留下來啊!」

他連忙緊緊的抱住我,一遍又一遍的叫著「老婆」,我感覺到他深深的呼吸著,微微發抖。我不停的哭泣,不停的說我不走,其實我明白,除了離開,大家都別無選擇,此時的叫嚷,也只是純粹的發洩而已,那麼卑微,那麼無助。

我忽然想起,客廳茶幾上的那張機票,它就大刺刺的躺在那裡,無聲的嘲笑。

哭的倦了,腦子裡空空蕩蕩,出奇的平靜,我拿過他手裡的洗浴球,說道,「我自己來吧,待會還要出去,不要耽誤時間。」他沒有反駁,大家一言不發,終於洗完了這個澡。

屋子外面的陽光顯得很柔和,夏天的清晨還透露著最後一絲涼爽,我像往常一樣,挽著他的胳臂,那條走了很多次的羊腸小路,今天似乎特別短,如果時間可以停下來,我真的願意,就這麼讓他牽著,一直走下去。

飛機在半夜,吃完了午飯,我們就開始準備行裝,他跑進跑出的幫我整理最後一遍行李,又塞給我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,說是有用,我根本沒有心思摺騰這些玩意,一個人坐在床邊發呆,看著秒針一格一格的往前跑,我的心也一點一點的往下沈。

他總算打包妥當,也看了看表,坐到我身邊,說道,「下午休息一會,早點吃晚飯。」,我點了點頭,靠在他的肩膀上,看著這間我們共同生活了幾十天的屋子,到處都是兩個人的影子,不過很快,也許真的很快,一切都會恢復原狀,他還是他,而我,已經不是當初的我了。

「老婆。」

「嗯?」

「再讓我抱抱。」

我稍稍一側身,便被他攬到了懷裡,他似乎用盡全力的抱著我,肩膀被他夾的生痛,可是心裡,卻暖暖的,真的好愛他的懷抱,也許粗魯多過溫柔,可只有在那裡,我才覺得什麼都不用想,什麼都不用怕,一切的一切,都已經不再重要了,他的臂彎,就是我的整個世界。

失去這個懷抱,我該怎麼辦?

良久,我感到他越來越激動,他此時呼吸的節奏,再熟悉不過了,我閉上眼睛,順從的被他壓倒在床上。他的敲開我的嘴唇,兩個人激烈的擁吻在一起,心裡的慾火,彷彿要把彼此燃燒到地獄。

他一邊用舌頭挑逗著我的慾望,一邊伸手蓋在我的胸前,隔著體恤來回撫摸,夏天的內衣都比較薄,一搓二揉之下,那陣陣刺激讓小乳頭顫巍巍的站了起來,他馬上察覺,撩起我的上衣,把胸罩拉到一邊,在柔軟渾圓的胸脯上擠壓捏拿,乳房上的兩顆紅豆越發挺立了。

我被他吻的幾乎喘不上氣,加上胸前時強時弱的快感,不禁發出一聲聲氣若遊絲的呻吟,乾柴烈火之中,不知道什麼時候,他已經把我的內褲扯到了大腿下面。很快,一個硬物抵了上來,他的嘴不情願的離開我的唇,呼吸又悶又急,我主動向下試探,伸手碰到了他火熱的陽具,立刻不假思索的握住了它,它的主人渾身一顫,把我摟得更緊了。

恍惚間,我們四目相對,他的嘴角微微往上翹著,不像是微笑,一種說不出來的神情,也許是性器被刺激的結果吧。我的心撲通亂跳,手指繼續輕輕撫摸著他光滑的龜頭,清楚的聽到他壓在喉嚨裡的低吟。

他同樣雙手上下齊攻,一邊加大力度搓揉著我的乳房,一邊在敏感的陰戶上反覆遊走,他的指頭又開始先一步衝鋒陷陣,在我的小穴裡肆無忌憚的左右突擊,帶出了好多濕漉漉的淫水,我快忍不住了,眼神開始迷離,渾身無力,除了嘴裡發出一些毫無意義的音節便不知該做些什麼,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。

忽然,他把我整個人抱起來,我驚叫一聲,來不及反應,就被翻了個身,趴在了床上。

我詫異的回頭看他,他雙手擡起我的屁股,將裙擺撩到腰上,股間的肉棒雄赳赳的立著,濕熱的手掌在臀上戀戀不捨的摸了幾把,便握住我的盆骨兩旁,用自己的粗壯的陰莖對準了向後敞開著的鮮紅肉縫,我羞紅了臉,立刻明白他的用意,這個位置太尷尬了,什麼都被看得一清二楚,不禁微微擺動下腰,有些抗拒。

其實,他想做什麼,這個時候,我都會滿足的。

也許是我條件反射的抗拒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經,他迫不及待的將自己貼在我的背上,一隻手從前面滑過我平坦的小腹,摸索到敏感地帶,熟練找到孱弱的小花蕾,輕輕的愛撫起來。我立刻像被電流擊中了一般,雙手也失去了支撐的力量,渾身一軟,伏在了枕頭上,只有臀部高高的撅著,任憑自己的呻吟隨著他手指的動作越來越急促。

下面已經濕滑的一塌糊塗,他在我耳邊輕聲說道,「老婆,舒不舒服?」

我顫抖的回答,「舒……舒服……」。

「那我進來了,老公插進去了。」

「唔……」我點了點,將自己的臉埋在了手臂下面。

他從我身上離開,雙手重新掌控住我的屁股,馬上,一根火熱的東西便頂住了我的股縫,慢慢向下移去,我不禁開始發抖,那種溫度讓我顫慄。

它的力量漸漸增強,一到達肉穴門口,便毫不留情的往前衝去;一鼓作氣的刺入了我的身體。我張大嘴巴卻像是被摘走了聲音,竟然連叫都叫不出來了,只能悶在枕頭裡哼哼。好漲,真的受不了了,也許是我的錯覺,也許是第一次嘗試這個姿勢,總之,我感覺他的寶貝比以前要粗了好多,陰道裡再也容不下任何東西,被撐的滿滿的,動彈不得。

他開始扶著我慢慢抽送,身體相撞聲不絕於耳,甚至還能聽到陰莖進進出出時,淫穴裡的蜜汁被四處擠壓滑動的聲音。我咬著牙,盡量不讓自己發出太大的呻吟,隔壁的鄰居好像都在家,可是,他那堅硬頑強的陽具正在我的陰道裡侵襲,時淺時深,或重或輕,火辣刺激的感覺從陰道蔓延過全身,理智離身體越來越遠,我就快控製不住了。

他腰下的動作越發起勁,我緊緊的抓住床單,似乎是想把下體的刺激傳導出去一些,實在是太興奮了,我甚至懷疑自己能不能承受住如此激烈的交歡,身體不停的顫抖,汗流浹背,一切都只能交給他了。

忽然,他又用一隻手從前面探到我的恥骨之上,很快便找到了充血突出的陰蒂,渙散的意識陡然被集中到了一點,以前抽插時,他從沒有持續撫弄過它,我從來不知道會有這樣強烈的感覺,幾乎是一瞬間,我的下體一發不可收拾了,自己都能察覺出來的淫水氾濫,我再也顧不得那麼多,忍受多時的叫喊終於爆發出來。

他立刻明白,不依不饒的前後侵襲,嘴裡含糊的說道,「好多水,老婆是不是好舒服。」

我無法回答他,身子繃的直直的,肉穴裡某種東西正在迅速的往上湧,想逃,卻被他緊緊的抓住,前後撞擊間,他漲大的陽具一直勢如破竹的抽插著,每一下幾乎都盡根而入,我覺得快死過去了。

「老……老公,我受……受不了了……」

渾身最後一絲力氣,隨著高潮時的抽搐,全部耗盡了。

過了沒一會,他忽然猛的把陰莖抽了出來,我陡然覺得身體一空,失去支撐,只能跌倒在床上,接著,幾股粘濕的液體噴到了大腿根部,這個時候,我已經動彈不得了。

他也沒有動,伏在我身上,我聽到兩種心跳,同樣瘋狂而清晰;身上的汗水,交融在一起,陰道裡還有一些東西正在慢慢的向外溢,身上他的精液,也順著大腿滑落到床單之上。

一片狼藉,卻只能喘息。

思維停頓了,忽然,什麼都忘了。

激情過後,我們什麼都留不住,不是嗎?

後來,我們不得不又重新洗了個澡,之後,他給我做了最後一頓晚餐,同樣看著我吃完,雖然,我食不知味,可為了那雙眼神,還是笑著吃了個飽。

我故意拖拉到最後一分鐘才出門,趕到機場,辦完瑣碎的登機手續,離最後時間,已經沒有多久了,這樣比較好,話別的時間越長,就會越難過。

我們說好不流淚。

擁抱,親吻,再見。

我頭也不回的走過海關,坐在椅子上,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,手裡握著電話,沒有打。

無法控製的,忽然一個人自己給自己唱歌。

有時候、有時候、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

相聚離開、都有時候、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

可是我、有時候、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

等到風景都看透、也許你會陪我看溪水長流

淚如泉湧。

那一天,長長的跑道帶走了我,和我的愛情。

後記

之後,我又回國見過他,那一次,沒有別的理由,只是為了見他,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個星期,可是仍然覺得很幸福,後來,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,我們依然保持著聯繫,並且沒有和其他異性上床,我們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堅持什麼,也許在心裡面明明覺得我就是你的,有些權力,也只為你留著。

只不過,時間真是個很頑強的東西,當我的電話賬單從三位數下降到兩位數時,我明白,已經沒有繼續糾纏的必要了。何況,我們的人生,根本沒有妥協的餘地。

於是,我重新開始結識其他人,開始學著忘記他,可每次,卻都習慣性的在對方身上尋找著他的影子,甚至在床上,腦子裡偶爾還會閃過他的樣子,忘記的結果,竟是徒勞無功。

文章寫到了尾聲,戲劇性的傳來他和前任某位女友再在一起的消息,直覺告訴我,是那個曾經為他懷孕的女子,只有那樣幾年的感情基礎,才可能在復合後立刻就到談婚論家的地步。突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,我終於不必再為自己找借口,去藕斷絲連。

偶爾想起來,某天晚上,他曾經對我說過,「我們結婚吧」。無關乎怨恨不怨恨,我明白的。

這是我們的緣,只能成為對方生命中的過客而不是歸宿,我並不覺得自己可憐,想想過去兩年,他對我由始至終的無微不至,我曾經多麼幸福,雖然那些幸福都被可以預料的結束切割的不那麼完美,可我仍然心存感激,懷念不已。

寫完這篇文章,我才發現,過去總是過不去,事到如今,原來我依然愛你。

不過,我堅信,總有一天,時間會教我放下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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